帝奏从占据道德的制高点,到现如今被我用记忆长河中带出来的受害者驳斥,已经又震惊转为慌张。
面对眼前的红参精指控,她咬了咬牙,最终叹了口气:“上神,我已经无话可说,照你的定义,弱肉强食自然是有的,我不该以圣贤来要求任何人,也不该以圣贤来定义诸事对错。”
......帝奏从占据道德的制高点,到现如今被我用记忆长河中带出来的受害者驳斥,已经又震惊转为慌张。
面对眼前的红参精指控,她咬了咬牙,最终叹了口气:“上神,我已经无话可说,照你的定义,弱肉强食自然是有的,我不该以圣贤来要求任何人,也不该以圣贤来定义诸事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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