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写下完结这两个字的,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写她,期间又偷了很多的懒,每次想起还有多少章要写,就有种挠墙的冲动,可写的时候总是沉醉不知归路的,据说这叫作死。
后来我仔细想了想,这应该是从小养到大的闺女总算嫁出去了的感觉,先是松了口气,再是舍不得。
记得一开始想到这个构思的时候是在寒假,好像是二月份发的文,直到2016年9月23号正式宣告完结。因为学业的原因,中间断更了很久,我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敢打开后台看,觉得对这本文、对自己、对一直费心给我安排推荐的编辑都不是个交代,反正是浑浑噩噩的过了。
但后来终归还是再次提起了笔,想给我的主角一个结局,给配角一个归宿。那一刻我才发现,我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喜欢她,很想很想让她,他们,随着我的笔触,一路走到了结局。
断更的那段时间,我流失了很多的读者,很感谢那些重新回来看文的客官们,让我更有动力。
其实这篇文章,让我最最喜欢的还是南司,他给了我很多的感慨,有一种心绪缠绕的感觉缓缓蔓延开来,很心疼,又活该。
他本该爱着慕千雁的,护她助她,那么或许后来事发之时,千雁不会孤立无援,悲痛欲绝,不会死的那么惨烈。可他偏偏爱上了慕千怜,那个我们所痛恶的,千夫所指的女人。不是因为他以为慕千怜救了他,而是那半生的相伴,丝丝缕缕蔓延的情绪,刻入了骨髓。
他该是情深不悔,清冷隽秀的男子,为了慕千怜,步步阴霾。
可真相太过残忍,因为他的帮助,才一手筑就了千雁的死,筑就了千雁的痛不欲生,百般折磨。
可是,什么都错了,他又何去何从?
于是后来我引用了在某本书看到的一句话,“花开生两面,人生佛魔间。”
花尚有两面,人的一生,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慕千怜死后,他出了家,自此一身寡淡,无欲无求,再不问世间世事。
可是这篇文中的很多角色我都没能完整的塑造他们,他们大多是有残缺的,以至于后来我没能把构想中的世界带给他们。而我挖了很多的坑,也许只填了大半吧。
我的男主似乎总少些了什么,我费心的去弥补,才稍稍有了神采。也许是花了太多的笔墨去写慕千雁,她的仇,她的恨,以至于曾有人打趣说,你家男主出场费太高,说不定还是禁欲系的,写了那么长还不和女主不可描述。
听完这话我挠墙了很久,然后灰溜溜的去想如何让他们的故事更加的生动。
有些读者可能会觉得结局太扯,怎么就有了异世界。其实文的脉络与一开始的构思也有很大的差别,既然算是女强的文,前文又有了铺垫,本来是打算开启一小部分的异世之旅的。但是不能灵活驾驭的文风也许到后来反而让这本书失去了原本的感觉,思虑许久后便给了他们这样的结局。
那是千年的姻缘吧,本是清灵栀花妖,却误入红尘万象,于是她和他的故事就开始了。
慕千雁本以为自己不会再爱上任何人,她绝情弃爱,浴血而生,只为覆了这天下,让这天下人为她失去的孩子培养陪葬,让梁谨夜和慕千怜这对狗男女痛不欲生。
可她偏生碰到了阴间绛大人,这个人,他风华绝代,亦正亦邪,说古板也可,说风流亦是毫不违和,就是这样的一个善变的男人。挣脱了重重束缚,离经叛道,为了她,蔑视天下。
于是之后种种,因果轮回,为恶为善,亦不过一念之间。
《美人皮,噬骨香》美人的妖娆外皮,层层剥开后,内里的血肉,噬骨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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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已经发布了哦,是穿越文,当穿越成臭名昭著花痴女的污妖王遇到表面清冷华贵内里一肚子怪谁睚眦必报极其护短的九千岁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简介(欢乐版)
便宜相公曾对她说:“只要你不过分,就算在本督面前欢好也没关系。”
她笑的促狭:“夫君,奴家哪能那么不知羞耻?”
却是转眼就刊印了大量无下限的春宫图到处兜售,还毫不吝惜拿他做原型,赚的盆满钵满,不亦乐乎。
于是世人皆知,原来绝色宦臣九千岁有特殊的嗜好——断袖!
可偏偏她还要拿着他的银子,大张旗鼓的嫖着别的男人的身子,闹得满城皆知:九千岁头上有顶绿得发亮的帽子!
后来,夜夜笙歌的温柔乡,一夜之间化为灰烬。
直到被他囚在怀中,她还笑得灿烂:“夫君最近可是吃错东西上火了?”
九千岁难得展颜一笑:“本督觉得娘子画本上的姿势很不错,想与娘子探讨一二。”
“……”
你丫还记得自个儿是宦官么!探讨毛线!
★简介(正经班)
魂穿成臭名昭著的丑颜花痴女,柳拾画觉得自己就是史上第一倒霉蛋。
一睁眼就被打,打了又被丢,赢了又不能撩汉,生无可恋。
未婚夫打她,三姑六婆欺她,连救她一命都要掂量两三下?呸,真当她好欺负?
既然原身给太子下了春药,那她就能更无耻下流。
病的半死还要被人欺,那她就敢拿尿盆反泼一身的脏水。
一撩汉,二把妹,让那三姑六婆团团转!
人前扮猪吃老虎,更有一曲惊天下,人后卖春宫图发家致富,教娇小姐撩汉技能闺中权术,真真是搅乱了京城一池清水,人仰马翻。
可偏偏半路杀出一只不能人道的九千岁,一把火烧了她逛的青楼!
柳拾画:夫君与奴家向来合作愉快,奴家与那些少年院里欢,夫君自在院外护,如今是嫉妒青楼里的姑娘少年可以人道么?
凌晔眯眼,咬牙切齿:自本督默许你解决需求,床榻已塌了三张,本督觉得留着这青楼,是浪费银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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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天际雷声滚来,乌云密布,天陡然冷了下来。
屋内灯光正好,隐约传出女子的娇笑声,衬着外头一声高过一声打板子的声音越发的诡异。
须臾,大雨倾盆而下,浇了屋外的人一身的狼狈,她浑身颤抖着冰凉,只觉身上刻骨疼痛,周围都是男人粗野的叫骂声。
“太子!求你……”耳边传来一道凄厉的女声,豆大的雨点打在皮开肉绽的身子上,火辣辣的痛。
满头青丝湿漉漉的耷拉在她的眼前,模糊间好像有血色一点一点的蜿蜒而下,她终于忍不住悲泣一声,灰败的低下了头。
“小姐!”
惊慌的呼喊声划破天际,拉扯声不断,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恢复了寂静。
长安街上,太子府的门悠悠打开,几个下人将一个狼狈不堪的人从台阶上一脚踹了下去,留下一地血色,很快又被雨水冲洗干净了。
一阵天旋地转锥心疼痛后,柳拾画总算有些清醒了,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把她浇了个透心凉。这,是哪儿?
嘻,不会是穿越了吧……
她哑着嗓子咯咯笑起来,看着周围古色古香的建筑,视线又开始模糊。太阳穴突突的跳了起来,纷杂的记忆如潮水汹涌进脑海,头痛欲裂。
周围雨声淅沥,她摁着穴位努力保持意识,隐约间,依稀看到远处有马车渐近,马蹄悠悠,风卷轻帘……
“主子,前面有个人挡道了。”
坐在马车外驱马的小厮掀开了华帘一角,低声道。
内里清香浮动,白玉杯盏,仅看到衣袍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一角,已是极上等的面料。
“哦?”声线淡挑,并不惊奇。
“是个女子,倒在了路中央。”小厮放下了帘子,贴近低语,似怕惊扰帐中人。
“碾过去。”
“是。”
须臾渐近,隔着蒙蒙雨雾,小厮不由勒马,惊呼:“好像是柳家的那个痴女。”
华丽镶着金边的帐子内,莹白修长的手轻轻插上一支香,眉眼轻阖,薄唇微启,“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