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想知道龙云墨的去向,傅狩臣也不例外——
直到舌尖都蘸满了她口中的香醇,这才抬首暂时放过她,粗糙的大掌却霸道地探进那令男人沉溺的中心。
“相爷……”
景澜猛地瑟缩一下,好不容易才大口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一时娇喘吁吁,竟说不出别的话来。
“叫爷的名字。”
薄唇吸吮着浑圆酥胸,手指熟练抚弄着,在察觉已略有湿意后,心尖一热,灼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边,声音
粗嘎,隐藏着欲动的火。
在黑暗之中,女人僵着身子,怔忡的瞪视着悬在眼前,几乎看不清楚的冷峻俊颜,实在是不知他用意如何,良
久才嗫嚅地说了句:“奴婢……不敢的。”
这是真心话,千真万确的,她确实不敢。
自幼在宫中长大,十数年来,经一事,长一智,早看清了阶层之分。
对于高高在上的主子们来说,奴婢奴才和小猫小狗没什么两样,主子高兴了,对你千恩万好的,若是不乐意了
,一个不小心,你就会成为不守本份,眼里没有主子的下贱玩意儿。
“龙云墨是不是去北边了?东来国?”
如今她知自己虽是皇后赏赐给傅狩臣的,可是在这府里她本来就没什么地位,难不成他还不满意,非要将她扫
地出门才满意?又或者还有一些利用价值,就如现在一样。
“奴婢不知道,奴婢是皇后的人,爷也知道,皇后跟墨王一直是敌对的。”
“哼?”
傅狩臣声音重复,像是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冷笑一声,反问道:“不知道?皇后的人?我怎么查到,当初你可是从墨王府被挑选进宫的,这件事情恐怕就连我那个皇后姨母都不知道吧。”
“奴婢……不懂相爷的意思。”
她是当真不明白是哪里招惹了他,或者是哪里露了马脚,被他揪住了小辫子,好像随随便便一句话,都能让他听出大逆不道的弦外之音来。
“不懂不要紧,安份点儿就行了。”他没把话挑明,似是烦了,俯首张嘴就咬上那颤颤的雪白顶峰上的粉色雪莲花。
“啊……”
吃痛,又不敢动,只能紧紧地闭上眼,不让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掉下来。
“还知道痛?不装死人了?”
挖苦说道,放过那被咬红了的雪莲,半是冷嘲,半是认真地说道:“不把爷给喂饱了,可是辜负皇后娘娘的厚望!她把你送过来不就是为了给爷暖床的?”
景澜噤声,一阵沉默无语。
他见她不作声了,又冷嘲热讽说道:“不过,你对你的主子忠心不二,心甘情愿把清清白白的身子献
出来,倒真让爷没料到——你眼里除了皇后主子,还有谁?”
说得一点没错,她就是独孤皇后为了拉拢他这位又丞相大人,特意派来的玩宠,盯梢的探子。
关于这件事情,她以为他们可以彼此的心照不宣。
身为朝廷命官,又是独孤皇后胞妹的独子,两人关系微妙,一方面他不可能得罪一国之母,而呱呱皇后也还得仰仗他替大皇子在立储的事情上向皇上谏言,与墨王,左相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