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们寝室说,张永对冷诺十分好,可是前几天不知怎么,竟然想冷诺提出了分手,要知道张永在学生跟老师心目中都是那种很稳重的,怎么一下变得那么轻浮。
虽然从他们口中听到轻浮有些无语,喜欢我就变成了轻浮,但是不可否认,张永确实是有问题。
楼下的声音越来越大,还抱起了琵琶,哦不,吉他弹唱,一副我不出去誓不罢休的样子。
如果换做是某个脸皮薄的女孩就出去了,但是真的不好意思,“张雪,放狗。”我对张雪使了个眼色。
“曾媛媛,骂死他丫的,不骂骂他他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张雪把曾媛媛推到窗户前。
我们寝室两大法宝,张雪,黑带四段,曾经把我们年级一个渣男打的骨折,住了三个月的院,现在看见张雪还害怕的躲开,曾媛媛,我们寝室将她评为骂术国宝,兴致来了,能骂一天不带重样和喘气的,当然了,是我们校最佳辩手。
果然,曾媛媛开始了,声音真是清脆啊,有句诗说过,大珠小珠落玉盘,就是这种感觉,正当我正享受这骂的艺术时。
“啊。”曾媛媛退后了好几步,我看向她,她一脸惊恐,“小,小轩,他,他的眼睛好恐怖。”
我一个箭步窜到窗户前,他正抬起头,诡异的看着我,眼睛红红的,就像是在渗血一般,嘴角轻轻弯起,张开,好像在说着什么。
“他在说,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南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旁边,对我说道,可是,就在南鱼看向他的时候,他低下了头,连忙收拾了东西走了,好像有些慌张,他是在害怕南鱼吗?
“对了,南鱼,一会儿我有事情跟你说。”我轻轻的说。
当晚,我们寝室没有人,曾媛媛害怕,让张雪陪他回去住了,本来还邀请我们一起,可是担心自己连累了他们,便拒绝了,南鱼跟我一同回了天毓住所。
晚上,我问她最近还有人自己吃自己的新闻吗,我怀疑张永同那个兔精有关,因为担心曾媛媛害怕,当时我没有问她,遗憾的是她摇了摇头。
至于她为何会懂唇语,她苦笑一声告诉我,她同父同母的亲哥哥,也就是南家三少,是一个聋哑人,所以,她懂唇语,不过,他们家也因为一个聋哑,一个没什么天赋,在南家一脉中一直抬不起头来,“不过没事了,五哥放话了,只要有人敢欺负我们,他就收拾他。”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南鱼笑着反倒是安慰我。
天毓果然没有回来,本来忐忑冷诺报复的我做了一晚的噩梦,而南鱼在一旁睡得雷打不动,他还说让我放心睡,帮我守夜呢。
正当我还想猫一会儿的时候,我的手机铃音响起,“袁轩,你们快回来。”是我们班的团支书,她的声音十分急促,还掺着极大的恐惧。
等我跟南鱼回去后,曾媛媛跟张雪早已到了,她们两个嘴唇不断的打颤,脸上还挂着泪,看见我们两个,哇的一声,哭了起来。